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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?你所有的钱?”王庸恨道极点,心情反而出奇的平静,语气冰冷的说道,冷漠的抬起脚,直接踏在谭经义的胸口,慢慢的施力往下踩,一点点,一点点的力道向下压,似乎要把他的恨意就这么一点点的释放出来,谭经义原先还本能的挣扎抵抗,两只手在后面死死的撑着,脸上憋的通红通红,但王庸的力量又岂是他能抗衡的,哪怕是这么一丝丝的余力,“啪嗒”一声,谭经义两手一软,摔倒在地,王庸身子向前一凑,脚依旧不依不饶的狠狠踩在胸口,老狐狸浑身无力脸往侧面一翻,紧闭双眼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。
王庸不轻不重的踩着谭经义,不急不慢的说:“老领导,难道你觉得我是个很喜欢钱的人吗?”越到了此时,王庸反而越发冷静,但这种冷静,就像黑云压境,充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意味。
“我招,我全都招,我把我所有的罪行都招出来。”老狐狸被王庸踩得快要喘不过来气,有点声嘶力竭,还没等王庸说出来什么事情,忙不迭的承认,只盼着王庸把他送到军事法庭,也不要在这个疯子手上:“我承认我有罪,你,你把我送到军事法庭上去吧,我愿意伏法,愿意为自己赎罪。”
“老子可没时间听你的罪行。”王庸脚尖用力,轻轻旋转着碾压谭经义的心脏部位,话语阴冷到了极致道:“我在黄参谋那里听说,老领导你,好像跟我母亲当年的死有关系?”
王庸瞅着老狐狸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,心里想可不能就让他这么轻易的死掉,太便宜他了,把脚缩了回来,然后蹲在老狐狸的面前。
“我不知道啊,我不知道啊。”
老狐狸听到王庸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,吓得魂都要散了,明白母亲这个事情是这位祖宗的软肋,打死也不能承认,刚想接着狡辩,王庸毫无预兆的一个大嘴巴子就抽了过来,老头子对此暴力行为一点准备都没有,眼镜一下子直接飞了起来,嘴角的血丝不断向外溢。
“是吗~老领导~”王庸语气森然,双眼似阖似开,背着光,脸上的表情模糊不清:“还想狡辩是吗?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。”
随后王庸随手从口袋里把那支钢笔拿了出来,狠狠砸在谭经义的脸上。
谭经义被王庸折磨的惊恐万分,他颤抖着拿起了钢笔,仔细端详着,心里充满了疑问,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:“这是我的钢笔?”
“你的钢笔?谭经义啊谭经义,你还想狡辩什么,你知道的,我可不是什么好脾气,也没有这么大的耐心。”王庸耐着姓子,压着怒火沉声说道。
“这就是我的钢笔,黄参谋跟我一样爱好书法,这只钢笔是我送给他的。”老狐狸又仔细的看了一圈这个钢笔,加深了自己的肯定。
“你送仇人录音笔?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?”王庸不耐烦的拍了拍谭经义的老脸。
“你说这是录音笔?”谭经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然后再一次仔细的端详着这支钢笔,心里不禁暗骂:黄参谋这个王八蛋,竟然把我送给他的笔改成录音笔,这个就是他曾经要挟我的东西吧,竟然会是这支钢笔,真是没想到……
“不是你的钢笔吗?还来问我!”王庸也是懒得跟他废话。一把把钢笔夺过来,打开声音之后直接插在老狐狸的耳朵里:“来,首长大人,仔细听听!”
“…………”
谭经义听着录音,越听脸色越难看,还没有全部听完,本来通红的脸一霎那血色全无,全身不自主的颤抖起来,“扑通”一声就跪在了王庸的面前,边磕头边哭喊:“王庸王大爷,这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,我错了,求求你饶了我……”
“饶了你?”王庸狞笑了一下“老首长啊,在录音里,你可不是这种语气。”
“我也是被人利用的,我也是身不由己啊……”老狐狸怕王庸暴怒之下直接一掌劈了他,慌不迭的想着对策。
“王庸。”一个沉稳浑厚的声音从王庸的背后传来。
王庸转头一看,头狼沃骏达手里抓着捆着夏无霜的绳子,一把尖刀抹在夏无霜的脖子处,刀口很尖,抵住的脖子隐隐可见细小的血滴从皮肤沁出,嘴巴已经被紧紧封死,只能那不断的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。
还没等王庸开口,沃骏达又说话了:“王庸,你不是不屑跟我打吗?现在你的女人在我手上,你最好合作一点,乖乖的听我的话。”
王庸看起来似乎不以为然,冷漠的说:“你以为,我是一个会被人轻易威胁的对象吗?”
“王庸,这可是你的女人,我是不介意多杀个女人,所以你最好别耍花样。”头狼沃骏达眼神犀利而凶猛。